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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文章] 第一次做伴娘的经历阅读字号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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收到林薇的伴娘邀请时,我正窝在宿舍的床上,指尖无意识地划过手机屏幕上那条蕾丝短裙的商品详情页。电话那头,林薇声音雀跃,絮叨着婚礼的细节,什么婚纱的拖尾有多长,新郎那边的伴郎团如何帅气靠谱。我嗯嗯啊啊地应着,目光却牢牢锁在屏幕上那抹近乎透明的浅粉,以及短得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裙摆上。 “小静,你最好了,一定要来给我当伴娘哦!就这么说定了!”林薇的声音把我从遐想中拉回。 “当然,咱俩谁跟谁呀。”我笑着答应,声音甜得发腻,像裹了蜜糖。挂断电话,心里那头小兽却开始不安分地躁动。机会,这简直是送上门的机会。婚礼,人多,热闹,混乱,所有的视线都理所应当地聚焦在新娘和伴娘身上。而我,只需要一件恰到好处的“战袍”。 那件粉色蕾丝短裙,我几乎是毫不犹豫地拍下了。收到快递那天,我反锁了宿舍门,拉上窗帘,才小心翼翼地拆开包装。裙子比图片上看起来更短,布料更薄,对着镜子比划,裙摆刚好卡在大腿根,动作稍大一点,底下的风光便欲盖弥彰。我褪下身上的衣物,将裙子穿上。冰凉的蕾丝贴着皮肤,一种微妙的羞耻感和兴奋感交织着涌上来。镜子里的女孩,脸蛋清纯,眼神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媚意。我轻轻转了个圈,裙摆飞扬起来,底下空荡荡的凉意,让我脸颊发烫,却又忍不住扬起嘴角。就是它了。内衣?内裤?那种东西,只会是多余的束缚。 婚礼前的那个晚上,我几乎没怎么睡。脑子里反复预演着第二天的场景,每一个可能的“意外”,每一次看似不经意的弯腰、俯身、坐下,都让我心跳加速。 婚礼当天,我起了个大早,精心化了一个看似清淡实则心机的妆容,重点突出了眼睛,让眼神看起来湿漉漉的,无辜又勾人。穿上那条粉色蕾丝短裙,外面罩了件长款风衣,便出了门。 到了酒店新娘房,林薇和另外两个伴娘已经忙作一团。看到我,林薇夸张地叫起来:“哇!小静,你这裙子也太好看了吧!就是……是不是有点短?”她凑过来,压低声音,“里面……打底了吗?” 我脸上适时地飞起两朵红云,眼神躲闪,声如蚊蚋:“没……没事的,我小心点就是了。” 另一个伴娘打趣道:“哟,咱们小静今天是要艳压群芳,连新娘的风头都要抢啦?” 我连忙摆手,一副受惊小兔子的模样:“别瞎说,今天是薇薇的主场。”心里却冷笑,艳压群芳谈不上,但吸引该吸引的目光,是我的目的。 接亲、拍照,一系列流程走下来,我始终维持着甜美羞涩的形象,话不多,只是抿嘴微笑。但每一个动作都经过精心计算。上下婚车时,我用手稍稍压住裙摆,指尖却故意留出缝隙;弯腰捡东西时,动作慢得像电影慢镜头,确保有人能瞥见那转瞬即逝的裙下风光。风衣的腰带系得松松垮垮,走动间,衣摆敞开,那抹粉色和其下若隐若现的腿部线条,比直接暴露更引人遐想。我能感觉到某些目光,来自帮忙的男性亲友,甚至是路过的陌生人,像细小的火花,烫在我的皮肤上,让我体内的兴奋感不断累积。 婚礼仪式庄重温馨,我站在林薇身后,看着她和新郎交换戒指,拥吻,心里却盘算着接下来的重头戏——婚宴敬酒和闹洞房。那才是真正的“舞台”。 宴席过半,敬酒环节到了尾声,气氛越来越热烈。不知是谁起哄,说要玩个游戏,考验一下新郎新娘和伴郎伴娘的“默契”。游戏规则老套又带着点暧昧:新郎和伴郎蒙上眼睛,给新娘和伴娘绑“喜绳”——一种红色的丝带,要绑在手腕或脚踝上。 机会来了。 我主动站了出来,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羞涩和勇敢:“我……我来吧。” 主持人故意使坏,说绑手腕脚踝太简单,要绑就绑在腿上。人群立刻爆发出哄笑和叫好声。新郎被推了出来,眼睛被一条红领巾蒙住。我走到场地中央,心脏在胸腔里擂鼓。我能感觉到全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,灼热,探究,充满期待。 我慢慢坐下,动作优雅却缓慢,双手状似无意地整理着裙摆,指尖划过大腿的肌肤。然后,我轻轻将一条腿抬起,搁在了旁边的椅子上。这个动作,让原本就短的裙摆彻底失去了遮蔽作用。光滑的大腿完全暴露在灯光下,再往上,是阴影勾勒出的绝对领域。空气似乎凝固了一瞬,随即是更响的起哄声,但我能听出那声音里夹杂着压抑的喘息。 新郎拿着红丝带,摸索着靠近。他的手指有些颤抖,不小心碰到了我的膝盖。我发出一声极轻的惊呼,像受惊般微微缩了一下腿,裙摆随之晃动,春光乍泄又收敛。他更紧张了,呼吸都变得粗重。我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酒气和男士香水的味道。他笨拙地试图将丝带绕在我大腿上,指尖时不时擦过内侧敏感的皮肤。每一次触碰,都像电流窜过,让我浑身绷紧,却又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。我微微分开双腿,给他“行方便”,也给自己更多的暴露空间。蒙着眼睛的他,如同一个被操纵的木偶,而我,享受着这种操控一切、被众人窥视却无法被指责的感觉。丝带终于绑好,在他手指离开的瞬间,我故意并拢双腿,裙摆摩擦着皮肤,带来一阵战栗。 游戏在喧嚣中结束,我“侥幸”没有被罚酒,但在无数道目光的洗礼下,我仿佛已经微醺。 宴席终于散了,人群簇拥着新郎新娘前往预定好的新房。真正的“闹洞房”开始了。房间不大,挤满了年轻人,空气里弥漫着烟酒、香水和各种兴奋的气息。我被挤在一个角落,身后是几个明显喝高了的伴郎,身前是不断推搡嬉笑的人群。 混乱,正是我需要的。 我假装站立不稳,随着人群的推力,一次次“不小心”地趔趄。每一次身体的失衡,都伴随着短裙的飞扬。幅度不大,却足够致命。有时是弯腰去捡根本不存在的“掉落的物品”,裙摆扬起,露出大半截臀部光滑的曲线;有时是被人撞得转向,裙角翻飞,隐秘三角区域的阴影在灯光下一闪而过。我能听到身边压抑的抽气声,能看到某些人迅速移开又忍不住瞟回来的眼神。我的脸颊始终红扑扑的,眼神慌乱,像一只误入狼群的小鹿,嘴里不断说着“对不起”、“不好意思”,完美地扮演着被迫卷入混乱的羞涩女孩。 但我的内心却在狂欢。每一次“意外”,都是一次成功的挑逗。那些灼热的、贪婪的、带着占有欲的目光,像无数双手抚摸过我的身体,让我潮湿,让我颤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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