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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文章] 诱惑游戏阅读字号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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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个暑假的蝉,吵得人格外心烦。声浪一波接着一波,没完没了,像是要把积攒了一整个夏天的躁动,全都嘶吼出来。窗户大开着,却透不进一丝风,只有灼人的热浪和这片催命似的鸣叫。 林晚就是在这个时候,抱着半个冰镇西瓜,赤着脚丫从厨房走出来的。 她是我妹,刚上大一,一个学期没见,像是彻底换了个人。具体哪儿变了,我说不上来,脸还是那张脸,眉眼清秀,带着点没褪尽的稚气,但周身散发出的气息,截然不同了。她在家随便得令人发指,身上就一件烟灰色的细吊带短裙,料子薄得惊人,逆着光的时候,身体的轮廓纤毫毕现。 我坐在客厅的旧沙发上,手里拿着一本翻烂了的推理小说,目光却无法聚焦在任何一个字上。眼角余光里,是她走动时布料下隐约起伏的曲线,还有那双白得晃眼的腿。我用力攥了攥书脊,告诫自己:林朝,非礼勿视,这是你妹。 可她似乎全然不觉,或者说,是毫不在意。她把西瓜放在茶几上,弯腰去找勺子,那个俯身的动作让领口空荡荡地垂下,一片雪白的胸脯毫无防备地撞进我的视野,顶端的微微凸起在薄纱后若隐若现。我的喉咙有些发干,猛地咳嗽了一声,狼狈地移开视线,假装被窗外的蝉鸣吸引了注意力。 “哥,吃西瓜吗?”她直起身,舀了一大勺最中间、没有籽的那块,递到我嘴边。笑容天真无邪,眼神清澈得能映出我的窘迫。 我僵硬地偏过头。“不吃,你自己吃。” “哦。”她也不坚持,缩回手,自己惬意地吃起来,汁水染红了她的嘴唇,亮晶晶的。她顺势蜷缩在旁边的单人沙发里,两条腿随意地蜷着,裙摆因为动作又往上蹭了一截,大腿根部的柔软阴影几乎要暴露出来。 我“啪”地合上书,站起身。“我回屋睡会儿。” “才几点就睡午觉?”她含着西瓜,含糊不清地问。 “困了。”我头也不回地走进自己房间,关上门,背靠着门板,长长吐出一口气。心脏在胸腔里跳得又快又重,像个失控的鼓槌。空气里似乎还残留着她身上那股淡淡的、甜腻的果香混合着沐浴露的味道。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。自从她放假回来,这种若有似无的挑衅,或者说,引诱,就无处不在。晾在阳台上的内衣裤颜色越来越大胆,款式也越来越简单,后来甚至干脆不晾了——我怀疑她在家根本就没穿。走路时,那柔软的起伏总是在我眼前晃动;弯腰捡东西,总能“不小心”露出大片风光;夜里洗完澡,她就裹着一条堪堪遮住臀部的浴巾,在客厅和我房间门口晃来晃去,湿漉漉的头发滴着水,落在锁骨上,再滑进更深的沟壑。 我反复告诉自己,是我想多了。林晚只是长大了,习惯了大学里更自由开放的环境,在家里放松些而已。我是她哥哥,不该用这种龌龊的眼光去揣测她。可理智是一回事,身体本能的反应是另一回事。我是个正常的男人,而且,我和她并没有血缘关系。她是父母再婚时带来的,名义上的妹妹,实际上,我们之间隔着一条看不见却真实存在的界限。 这个秘密,像房间里的大象,我们谁都不曾点破,却又心照不宣。 那天下午,我被一阵奇异的心悸扰醒。午睡并没有让我放松,反而陷入了一种昏沉黏腻的梦境碎片里。我睁开眼,盯着天花板上缓慢旋转的吊扇,好几秒才回过神来。 客厅里静悄悄的,蝉鸣似乎也歇了口气。我口渴得厉害,打算起来倒杯水。 推开房门的那一刻,我像被施了定身咒,整个人僵在原地。 客厅的窗帘没有拉严,午后的阳光斜斜地投射进来,在地板上拉出长长的光斑。就在那片光晕的中心,在那张靠近窗户的长沙发上,林晚侧卧在那里。 她似乎也睡着了,姿势慵懒得像一只餍足的猫。但眼前的景象,却让我的血液瞬间冲上头顶,又猛地冻结在四肢百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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