异常关系-4

Mark2008

　　在他们热恋的时候，我就让戴维把卧室搬到房子最远的一端，远离我的卧室。她早就搬来和他同住了。有点烦恼事是关于小雪的，当她过来住的时候，小雪开始叫我爸爸，而不是丹尼叔叔，这对我来说没什么大不了，但很显然，现在小雪已经是个大人，确切的说成年人了，她可以随心所欲地想罗就裸，天天在我面前是那个性感、果体的18岁女孩在我面前晃来晃去，不是你们那种儿媳的形象。而且在床上那个很大声。我忍不住想知道，大卫小时候有没有听到他妈妈和我Z@A的声音，就像我现在肯定听到的那样？
　　小雪完成了学业，也找到了一份初级文员工作。一开始薪水并不高，试用期后预期的加薪将大大有助于纠正这一问题。他们俩有两份收入，没有伙食费和房贷，除了还清他的车贷，不久他们就攒起一点积蓄，并开始讨论如何获得自己的房子。我不知道，当爸爸不容易在未经通知的情况下走进厨房时，也许在餐桌上Z@A更容易？我知道他们想要自己的家，在那里他们可以在客厅里Z@A，而不必去卧室。他们想一起洗澡，而不必假装自己不是。他们想调皮捣蛋，在餐桌或厨房柜台上Z@A，或者在看性感电影时随意分心。我并不是想限制他们，但大家都知道的，新婚夫妇会做什么——他们会跟兔子一样不停的Z@A。我实际上并没有看到它们，但我透过窗户瞥见了它们在闪动。我进来的时候，会突然听见砰地一声关上前门，听到有人在走廊里跑来跑去，咯咯地笑了起来，我的家。除了桌子旁边的一把椅子被移到了一边，没有任何证据证明发生了什么，但我知道。
　　尽管我和大卫安排的“至少一年毕业踏入社会过渡期”已经过去很久了，但我并不急于让他们搬出去。事实上，如果他们真的这么做了，我会考虑自己离家。也许是租个公寓，甚至是郊区的民房？我当然没有理由再需要一所大房子了。
　　至于郭芳，小雪住在我家，突然间她也成了“空巢老人”，至少大多数日子是这样。不过她偶尔也会出门去拜访莉莉，与她共度几个晚上。
　　那天郭芳告诉小雪，她要离开几天，这时候她和大卫就会去小雪原来的房间过夜。当它这样做的时候，我家的这所房子显得异常空旷和安静。
　　但是该来时的事情还是来了，那天郭芳出门了，他们照常在那边住，我做好晚饭告诉大卫和小雪过来和我一起吃晚饭。我把手伸过去，拉了拉大门上的锁扣，把门关得更紧了一点，以减轻锁扣上的压力，我知道，如果我不这样做，锁扣就会稍微卡住，打开时总是叮当作响。大门轻松而安静地推开，我看到小雪的眼睛朝我抬起，我发现自己正看着她的眼睛。
　　她和我其他时候看到她果体时一样，不同的是现在客厅的大沙发上大卫躺着，头顶对着我，小雪赤裸骑在她的丈夫--我的儿子上面。她没有试图停下，也没有试图掩盖她和他们正在做的事情，但我知道她看到了我。我眨眨眼指了指嘴巴，做个扒拉米饭的动作，她点点头，然后我虚掩房门，转身去了我的房子。
　　半个小时后，小雪依旧裸着身子和大卫进来吃饭，吃完后，小雪停在厨房里，大卫回了他们的房间。
　　“对不起，”我说，“我不是有意……”
　　“没关系，”小雪说，伸手挽着我的胳膊，然后咯咯地笑了起来。“我全身哪个地方你以前没有见过？”
　　“不完全是。我不能说，因为我以前没见过你Z@A，”我略显轻浮地回答，试图从谈话中消除我的尴尬。
　　“太糟糕了。你以后当然有大把机会。”她踮起脚尖，俯身亲吻我的脸颊。“我知道你是来问晚餐的事的吧？我能帮你洗碗吗？”
　　......
　　收拾好，我们在客厅里安顿下来看电影。我坐在沙发上，坐在沙发上，小雪坐在沙发的其余部分，躺下看节目。她已经准备好睡觉了，洗完澡裹着浴巾，所以一开始看起来非常得体。她头下有一个枕头，但几分钟后，她把枕头放回原处，然后又把枕头弄松，再重新放回原状，她的浴巾在脖子周围折叠开了，不经意间把她的大部分胸部暴露在我面前。在第三次重新定位讨厌的抱枕后，她把枕头丢到地板上，靠近我，把浴巾解开当被子，把头靠在我的腿上，手放在我膝盖上方的大腿下部。我什么也没说，只是把手放在她的肩膀上轻轻梳理他的长发，记得上次我们接近这样的姿势时，她还是隔壁小孩，当然一直到电影结束，一切都没有发生，只是她把头枕着我大腿上睡着的记忆一直萦绕在我的脑海中。
　　事实上，我没有机会看到下一次的直播，几天后大卫找了一间便宜又靠近他的公司的房间，业主要去外地急于出租，所有设备家具齐全，很快他们就搬过去了。
　　这回我也变成空巢老人了。
　　

华文正

久违了，久违了。

风之子AA

一段不错的回忆